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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3章 上報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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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3章 上報紙

《周福金老板暗指首富千金勾引他?溫月:我對人豬戀沒有興趣!》

《周金龍痛批首富千金為走捷進破壞其家庭?溫月:我身家二十億, 會為區區兩千萬勾引一頭豬?》

《首富千金銳評周福金老板:身材五五,腰身如鼓,長得只能算個人!》

……

以上, 是次日早上的報紙頭條。

周金龍早上看完報紙, 在家大發雷霆,拍著飯桌罵:“賤人!”

他對面坐著的女人皺眉, 側過頭對身邊坐著的半大男孩說:“你上樓去收拾書包, 十分鐘後到門後, 我讓趙伯安排車送你去學校。”

男孩乖乖應聲,看一眼父親,起身往樓上走去。

周金龍沒有關註這些, 仍在發火:“這個溫月!簡直給臉不要臉!”

“溫月?溫榮生的女兒?”女人, 也就是周金龍妻子付文芳問道, 同時伸手去拿報紙。

周金龍將報紙讓給她,沒好氣地說:“除了她還能有誰?前兩天我去打高爾夫, 碰到她在球場蹲我, 說只要我願意續約,她什麽都願意做,這不是勾引是什麽?”

付文芳快速瀏覽過頭條內容,聞言輕笑一聲, 擡眼看周金龍:“她真說這種話了?”

“我還能騙你不成?”周金龍不高興地說。

付文芳沒有接這話,只道:“就像報紙寫的, 我實在想不出溫月有什麽勾引你理由,為了錢, 她是首富千金, 身家二十多億。為了人,她丈夫看起來確實比你強。”

是個男人都受不了這種話, 周金龍眉毛一豎說:“什麽叫她丈夫確實比我強?”

拿起一張報紙,翻出刊登了易淮照片的那一頁挑刺說,“這哪裏長得好了?不就是個小白臉嗎?聽說還是內地來的,學都沒怎麽上過,一個半文盲!你們女的就是這樣,看男人只知道看外在,男人最重要的是什麽?是內秀。”

付文芳心裏嗤笑,和周金龍生活了這麽多年,她難道還能不清楚這個男人什麽樣嗎?

外表看著還像個人,內裏汙爛不堪,如果她沒有把青春全耗在這個男人身上,不甘心看著他離婚後豪宅嬌妻應有盡有,早一腳踹開他了。

雖然這些年周金龍收斂許多,但狗改不了吃屎,付文芳不用想都知道這次到底怎麽回事。

但她面上沒有表露,只神色平靜地說出從報紙上提取到的信息:“他雖然沒讀過多少書,但在香江大學旁聽過四年誒,學問應該不差。也有本事,才三十歲就進了富豪榜前十,這點好像也比你厲害,論內秀,他應該也比你厲害哦。”

周金龍嫉妒說:“他能進富豪榜前十,是因為他給自己找了個好岳丈,我要是能成為首富的女婿,我也能進前十!”

付文芳說道:“哦,所以是你對首富千金有想法,而對方不一定看上了你。”

周金龍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話前後矛盾,但他不想承認,擡高聲音找茬說:“她怎麽沒看上我?沒看上我她為什麽要勾引我?你怎麽回事?明明是我老婆,為什麽要一直幫別人說話?”

付文芳可不怕他,也挑刺說:“既然是她勾引你,那你找她去啊!反正我沒用,爹地不是首富,我配不上你!我現在就收拾東西離開,給你騰位置!”

在周福金擴張迅速的那幾年,付文芳時不時會這樣拿捏他,當時他們的愛情故事炒得正紅火,他怕她提離婚導致人設崩塌影響品牌,只能一次又一次妥協。

而數次妥協的結果,就是他手裏的股份一點點流向了她。

也不算全部流向她,那些股份大半都是轉給了他們年幼的兒子,但在孩子成年前,由付文芳來代持股份,真正轉給她的只有小小的一部分。

同時付文芳還進了公司工作,剛開始只是在金店擔任銷售,後來升成店長,如今她已經進了公司擔任重要職務。

因此,雖然付文芳手裏實際股份不多,但在她面前,周金龍的腰桿子早已不如結婚前幾年硬。

見她發作,周金龍趕忙抱住她求饒,賭咒發誓自己只愛她,沒想過娶別人。

這樣的話,付文芳第一次聽的時候還會流淚,她很不解,為什麽周金龍說只愛她還會出軌。

但現在她早已麻木,只帶著算計說:“你的心意我當然知道,但其他股東知不知道不好說,看了今天的報紙,他們肯定會覺得你是想攀上溫小姐被拒絕而惱羞成怒,才會在訪談中說那些話。我們品牌能發展到今天,是因為我們長跑二十多年的愛情故事,如果董事會的人誤會了,他們會不會對你有意見?那些想把你從董事長位置擠下去的人,會不會拿這件事做文章?”

付文芳說著,無奈地看了周金龍一眼,“這件事,你確實沖動了。”

周金龍現在也很後悔,他沒想到溫月能那麽剛,一般女的遇到這種事不都是忍了嗎?怎麽她能好意思攤開來說?

但周金龍不想承認自己錯了,僵著臉道:“應該不至於吧。”

付文芳說道:“我也希望不至於,其實就算董事會的人有想法,只要大眾輿論控制住就沒關系,只要我們的愛情神話不破滅,你對公司就永遠重要。”

“對對,你說得對,”周金龍連連點頭,“我現在就去聯系報業公司,讓他們發一篇對我有利的報道。”

付文芳微笑著說:“嗯,去吧。”

直到看著周金龍走出餐廳,付文芳在斂起臉上的笑容,心想去吧,去鬧吧,等他真把溫家得罪狠了,她的機會就來了。

……

失去周福金的合同,麗榮百貨董事會裏對溫月有意見的人不少,但他們還沒來得及發難,周金龍的訪談就出來了。

周金龍說的那些話,就連普通市民信的人也不多,何況是麗榮百貨董事會裏的這些老狐貍。

有人覺得跟這麽個傻逼談續約,沒成確實不能怪溫月。但也有人想渾水摸魚把臟水往溫月身上糊嚴實點,好把她弄下去,扶自己人上位。

不過隔天報紙一上市,這些人的算盤落空了,溫月這謠辟的,確實挺有說服力。而且照溫月的說法,他們要是堅持繼續往她身上潑臟水,不等於認領了智障的罵名嗎?

但這些人腦子轉得也很快,改口指責溫月態度太惡劣,容易得罪合作夥伴,並以此游說其他股東,想開董事會投票開掉溫月。

但這事吧……只要腦子正常的人,都不會覺得溫月在這事上有錯,所以就算是這些想渾水摸魚的人,也都不想當出頭鳥,指望別人出面提議召開董事會。

於是一個個打電話找過去,最終提議的人終於踢到了鐵板,被一個性子直的大股東罵道:“你們腦子有毛病吧?”

然後這人掛斷電話就去聯系溫榮生,提醒他這件事。

溫榮生聽後非常無語,他不覺得溫月在這件事上有錯,周金龍在訪談裏說的那些話針對的不僅是溫月,更是將麗榮百貨乃至溫家的面子放在地上踩。

如果溫月就這麽算了,他才會覺得失望,然後用自己的方式報覆回去。

現在嘛,他只覺得溫月的反擊大快人心。

結束和告密股東的通話,溫榮生沒有按照想鬧事的股東名字一個個打過去,只聯系了股份最多的那一個,語氣和煦地問:“我聽說你們對溫月很有意見?”

電話那頭的人聞言,心裏頓時咯噔一聲:“怎麽會?二小姐當上副總裁後,麗榮百貨業績增長明顯,我們都是看在眼裏的,怎麽可能對她有意見?我們只是覺得啊,二小姐這個脾氣太硬了,最好還是改改?”

溫榮生像是來了興趣,問道:“哦?怎麽改,別人打她左臉,讓她把右臉也送上去嗎?”

這話說得對方汗流浹背:“這……我現在想通了,其實二小姐這性格挺好的,沒必要改,年輕人嘛,氣盛點好。”

“呵呵,我還以為你們好日子過久了,眼裏只能看到利益,連骨氣都丟了,既然能想明白就好。”溫榮生說完像是才想起來問,“對了,這董事會還開嗎?”

電話那頭連忙說道:“不開了,不開了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

董事們的暗流湧動,溫月當然是知道的,她可有外掛。雖然心裏不擔心,但溫榮生能出面幫忙解決她還是很高興的。

當然,感激是沒有的。

她可不會覺得溫榮生打電話敲打股東,是單純為她討公道。

雖然溫榮生握有麗榮集團最多的股份,而麗榮集團又是麗榮百貨的大股東,但這些年他的工作重心一直在地產和投資公司上。

而麗榮百貨的股東又有許多是和他一起闖天下的人,倚老賣老的很多,再加上前任總裁和溫榮生關系微妙,所以他對麗榮百貨的掌控不如另外兩家公司。

如今陳繼康被踢走,溫榮生自然要重新樹立起,收緊對麗榮百貨的掌控。

這次的事,不過是他對老股東的一個敲打罷了。

因此聽完系統的話後,溫月沒有發表意見,直接讓它把給報紙的證據先寄出去。

為了不分散熱度,溫月這次選的幾家報紙都是早上發行的。

在她的計劃裏,早上先讓這幾家報紙炒一波熱度,照片不是視頻,總有抵賴的餘地。晚上再放出周金龍光腚翻窗戶的視頻,雖然辣眼睛了點,但無從抵賴,而且更能調動人們的好奇心,更有利於熱度沖高。

搞臭周金龍只是目的之一,她更主要的目的還是多掙吃瓜值。

……

張文卓是《娛樂日報》的主編。

他最近養成了一個新習慣,那就是每天上午和下午上班前,都會例行問一句:“今天有沒有匿名投稿?”

以前張文卓不怎麽關註匿名投稿,到他這個職位,已經不用每天在抓耳撓腮去想大新聞,他的主要工作是把握報業發展的大方向,和重要的廣告商維持良好的關系。

何況新聞不會從天上掉下來,匿名投稿一般沒什麽大事。

但這已經是以前的事。

最近香江出現了一群人,哦,也可能是一個人,他/她有時候是佟先生,有時候不留名字,或者留其他姓氏。

他們每次寄來匿名信,都會帶來大新聞,然後為他們報紙帶來不少的銷量增幅。

可惜能收到匿名信的不止他們一家報業,所以大多數情況下,他們只能和其他公司一起分享熱度。

甚至有一次寄來的信沒被註意到,等收信人發現拆開時,新聞已經被爆出來,他們連喝湯都趕不上熱乎的。

為了避免這種事再次發生,張文卓現在會特別關註那些寄給匿名信上收件人的投稿,每天上班前都會問上一句,免得下面的人松懈下來,再次遺漏大新聞。

這天下午上班前的詢問,張文卓再次得到了否定答案。

不過一個小時不到,前臺在最新收到的信件中,找到了一封特殊的匿名信。

這封信被轉交給收到信的記者,張文卓也得知了消息,很快讓人帶著信到他辦公室。

拆開一看,果然是大新聞。

周金龍這幾天熱度正高呢,而且經過這麽多年的刻意宣傳,他模範丈夫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,這時候爆出出軌養情人,嘖嘖嘖!

還不止,拿著那份老舊的檢查報告,張文卓樂得牙都露了出來。

這可是大新聞啊!

雖然不少富豪都有不行的的傳聞,但有報告證實的也就溫家被流放的前繼承人,不,兩人情況還不一樣。

溫嘉棟只是失去了生育能力,報告沒說他不行。周金龍的檢查報告確實實打實的寫了有早X癥狀,是真的不行。

張文卓看到報告,樂呵呵地將這些還給收信人,並囑咐對方好好寫稿,保他上頭條。

說來也巧,他前腳讓人拿著周金龍的料回去寫稿,後腳就接到了周金龍的電話。

看到電話屏幕上顯示的號碼時,張文卓不免疑心周金龍已經收到了消息,但很快他知道了,沒有。

在這通電話裏,周金龍先表達了自己被汙蔑侮辱的憤怒,然後說溫月確實勾引過他,希望他們報業能寫一篇文章,刊登在下一期報紙頭條上,幫他洗刷冤屈。

如果能成功,以後周福金會加大對《娛樂日報》的廣告投入。

周福金確實是《娛樂日報》的廣告商,如果是以前,張文卓是很樂意跟他搞好關系的,但現在嘛,他覺得還是頭版新聞更重要。

周福金加大廣告投放力度,固然能給公司帶來收益,可根據匿名投稿者最近的習慣,這些證據他/她可不會只寄給他們一家報紙。

到時候其他報紙都有頭條新聞,就他家沒有,多影響觀感啊!而且他們暫時沒有更炸裂的新聞,如果不登周金龍的事,明天的銷量怕是會不好看。

而如果登了周金龍的醜聞,再同時登洗白周金龍的文章,怕是讀者都會覺得他們報紙有病。而且這麽做,顯然討好不了周金龍,甚至會狠狠得罪他。

反正都是要得罪人,不如從一開始就拒絕,這樣報業名聲也不至於受影響。

至於廣告收益,只要報紙銷量一直穩定,就不會缺少廣告商,多一個周福金不多,少一個周福金也不算少。

何況周金龍加大廣告投入還有條件,又摳門又想裝十三點,張文卓簡直談都不想跟他談,微笑著說明日頭條已定,婉拒了對方的提議。

結束這通電話,張文卓心情不錯,電話那頭的周金龍卻氣得變了臉色:“媽的!一個破主編都敢看不起我!”

叫來助理,以後取消在《每日娛樂》上一切廣告投入。

助理聽後臉色苦哈哈,這都已經是第八家了!照這情況,周金龍這些電話打完,他們公司怕是要取消一切報紙宣傳。

吐槽歸吐槽,面上助理還是笑著應道:“好的,周董。”

事情也確實如助理所料,隨著最後一通電話打完,周金龍氣得砸了電話,在辦公室裏怒罵合作過的報業公司:“一群孫子!平時見了我客客氣氣,到我找他們辦事全他媽在敷衍我!以後這些報業,一個都不許合作!”

助理心想就你要求他們寫的那文章,我是報業主編我都要敷衍你!你也不看看自己多少身家,但凡腦子沒問題的人,都不可能為了你得罪首富溫家啊!

簡直癡線!

心裏口吐芬芳,面上恭恭敬敬:“好的,周董!”

……

這天下班的時候,周金龍還有心情罵各大報業,到第二天早上看到報紙上刊登的自己和好幾個不同女人約會的照片,他……嗯,罵得更厲害了。

“一群死撲街!我說他們怎麽不肯幫我發新聞,原來在這等著我!一群衰佬,看我不搞死他們……”

有了昨天的經驗,早在周金龍拍桌子時,付文芳就把讓兒子上樓去了,聽他罵到這裏,神色淡定問:“你要怎麽搞死他們?”

周金龍氣哄哄地說:“我找人去他們報業門口堵人!逮到就揍!”

付文芳卻不讚同,反問道:“你癡線啦?這些新聞爆出來,盯著你的人只多不少,家門口都要被記者堵死,你現在找人去堵人,不怕坐牢?”

“哪有這麽容易坐牢?我可以請律師嘛。”周金龍被付文芳盯得心虛,惱怒道,“不然你讓我怎麽辦?看這些報紙爆我的醜聞?這又不是我一個人的事,讓他們繼續這麽搞下去,我怕公司也要受影響啊!”

“公司受影響是肯定的,現在公司裏的那些股東一直都在盯著你的位置,現在你出事,他們肯定不會坐以待斃,你這時候找人去堵人,不是上趕著給他們送把柄?真讓他們聯合起來,你董事長的位置怕是要不保啊!”

聽到這裏,周金龍被說服,可想到那些擺了他一道的報業主編,心裏那口氣又有些咽不下去,捶了下飯桌說:“難道這次的事,我就這麽忍了?”

“君子報仇,十年不晚,當務之急不是出氣,而是怎麽把新聞壓下去。”

周金龍沒好氣道:“怎麽壓?那些衰佬根本不搭理我。”

“不搭理你,你也要一個個去打電話,甚至登門拜訪,讓他們撤下報紙,現在是我們求他們,再低聲下氣也是應該的。”

“讓我對他們低聲下氣……”周金龍擰起眉毛。

他活到這個年紀,不是沒有低聲下氣過,但那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了。自從周福金名聲大噪,他就再也沒求過人,這麽多年下來早養成了唯我獨尊的性格,怎麽受得了這種氣。

正因為他受不了,付文芳才要勸他去。

局面弄得越難看越無法收場,董事會裏對他有意見,想讓他下臺的人才會越多,當這些人擰成一股線,哪怕他們一家三口手裏股份最多,他也沒有辦法繼續占著位置。

為了平息股東們的怒火,周金龍肯定要想辦法解決問題,但他是絕對不可能放棄權利,讓其他股東上位的,所以他可能會推身邊人上去。

他是獨生子,兒子又小,他身邊再沒有比付文芳關系更近也更適合上位的人。

但周金龍這個人十分多疑,哪怕她是枕邊人,他對她也十分提防。所以這個時候,她不能太順著他,因為過後他想起來會懷疑她在給他下套。也不能太忠言逆耳,因為他會覺得她不夠聽話,怕她上位後無法掌控她。

她要有脾氣,看到他的緋聞要生氣,這樣才是愛他的表現。耳根子還要軟,被哄幾句就好了,像個無腦的女人,這樣才容易掌控。

也要有主見,能給他出主意,而且必須是正確的主意,這樣才是一心為他好,同時這些主意必須是能被他輕易搞砸的,這樣事情才能向她預料之中的那樣發展。

所以和周金龍相處,是真的累啊!其中的度,也是真的難以把握。

但這樣的日子她已經過了十年之久,她日夜揣摩眼前的這個男人,早已能輕松把握好其中的度,做一個他眼裏賢惠的,一心為他打算的好妻子。

本來她以為,自己還要再忍十幾年,忍到兒子長大,忍到他大學畢業繼承家業才能解脫,卻沒想到機會這麽早就來了。

想到這裏,付文芳伸手搭上周金龍手背,溫聲勸道:“金龍,這都是為了公司。”

周金龍深吸一口氣:“行,為了公司。”

……

如付文芳所料,雖然出門前周金龍下定決心好好裝一回孫子,但路上打了兩通電話,接連碰壁後他就有點憋不住脾氣了。

到了公司剛下車,一群收到消息得知他出門離開了家,而提前過來蹲守的記者蜂擁上來,圍住周金龍七嘴八舌地問:

“周先生,請問您看到今天最新的報紙了嗎?上面說您結婚後常年出軌,甚至同時包養數名情人,請問這是真的嗎?”

“周先生,您一直宣傳說和妻子是一見鐘情,結婚後更是一心一意,最模範老公,但今天爆出來的新聞似乎和您往日形象不符,對此您有什麽想說的嗎?”

“周先生,請問您和您妻子的愛情故事是一場炒作嗎?據說您出軌過妻子的妹妹,請問這是真的嗎?”

“周先生,今日有數家報紙曝光您的體檢報告,說您早年玩得太花,導致X萎、早X,所以近年才不得不修身養性,請問這是真的嗎?”

面對記者們前面的提問,周金龍還能勉強保持冷靜,回答說“無可奉告”,等聽到記者說他不行,他破防了,沖上去拽住那名記者的衣領:“我警告你不要亂說啊!我身體好得很!”

他沒反應還好,一這麽說,在場記者都覺得他是惱羞成怒,頓時更興奮了,紛紛舉起照相機“哢嚓”起來。

還有人舉著話筒貼臉開大:“周先生,請問您是惱羞成怒了嗎?這是否說明報紙上刊登的檢查報告是真的?您確實不太……”

“砰!”

記者話還沒說完,就被周金龍一拳打中,一時間尖叫四起:

“嗷!”——被打記者痛呼。

“哇!”——好事者驚呼。

還有人生怕場面不夠熱鬧,大喊起來:“周金龍惱羞成怒打記者啦!”

當天晚上,大意為“周福金老板疑似不行,惱羞成怒暴打記者!”的新聞登上各大報紙頭條,配圖則都是周金龍打記者的照片。

此外,白玉臺每天下午五點半開播的娛樂節目,更是有碼放送了周金龍的光腚錄像。

雖然周金龍的重點部位被打了碼,但白花花的肥肉還是看得大家眼睛一疼,尤其是和孩子一起看電視的家長,紛紛捂住孩子眼睛,並搖頭感嘆道:“世風日下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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